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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家为僧三年的哈佛高材生,25年的修行之心得 ||禅乐法师与您分享《念完哈佛念阿弥陀佛》

出家为僧三年的哈佛高材生,25年的修行之心得 ||禅乐法师与您分享《念完哈佛念阿弥陀佛》

来源:雪球App,作者: 老王不住相,(https://xueqiu.com/6547795958/174054290)

出家为僧三年的哈佛高材生,25年的修行之心得 ||禅乐法师与您分享《念完哈佛念阿弥陀佛》

六祖寺修学中心 今天

以下文章来源于释禅乐 ,作者释禅乐

释禅乐

愿我们共同发起无上殊胜的菩提心,愿一切慈母有情都能脱离六道轮回之苦。不忘恩师恒时祈祷,不随妄念恒时观照,不忘无常恒时精进,不忘众生慈心回向。

边听边读,享受智慧盛宴

念完哈佛念阿弥陀佛导读.mp3

来自六祖寺修学中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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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分钟,听完哈佛高材生25年修行之路

毕业于普林斯顿大学,哈佛MBA的高材生,为什么决心修行佛法?为什么投身于社会公益事业?为什么推动佛教现代化建设?他在25年追寻过程中,发生了什么,体悟了什么?

正文共:11062字 预计阅读时间:28 分钟

本书介绍一位资质很普通的人,如何通过25年的寻找,终于找到了心性答案的故事。

希望帮助更多人少走弯路,找到适合自己的修行方法

二十多年下来,我深深体会到,每一个人一定要找到最适合自己的修行方法,因为每一个人的需求和生生世世的因缘是很不一样的,有人用传统的方法很有效,有人用现代的方法很有效。

以为继续努力静坐就是答案,练久了有一天就会“开悟”,于是我参加了几十次禅七,期待开悟。但是后来却发现,静坐和开悟并不能画上等号。

又以为修行的关键在于消业障,在没搞清楚到底什么是业障的情形下,开始拼命修忏悔,觉得只要忏悔多了,自然能修成。后来却发现,形式上的忏悔和认知心性,并没有直接的关系。

以为没得到真正的大法,不停地四处参访高僧活佛。虽然很欢喜感动,但这些努力大多都是无谓的“心外求法”,浪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生命。

现在回头看,我修行的前14年(1989~2003),只能叫做“相似的修行”,意思是好像在修行,又好像不是在修行。读了大量的经、拜了大量的佛、持了大量的咒、捐了大量的钱、建了大量的寺、帮了大量的人……自以为很有功德,其实和证悟没有直接的关系。

想要解决烦恼,不论是生活中的小烦恼,或是事业失败、亲人死亡的大烦恼,乃至于死亡的究竟烦恼,一定得先生起“觉性”,也就是认出心中那一个不动的自己,然后通过“觉”,一步一步地深入认识烦恼的运作方式,它的起承转合,它的成住坏空,再进而认出它空性的本质,最后能够骑乘甚至运用烦恼的能量。

莲花生大士在《莲师建言》中说:“不能减少烦恼的方法是没有什么用的。”

—陈宇廷

家庭背景

善根具足,菩萨眷属

1964年10月11日,我出生在纽约市的哥伦比亚大学长老教会医院。那时候我母亲在哥伦比亚大学读微生物博士,父亲在纽约大学库兰特数学研究所读数学博士。

我二弟陈宇铭,1967年出生,比我小两岁半。我出国以后,强烈建议他也出来读书。他大学读了华顿商学院的一个特殊课程,在四年内同时拿到华顿商学院大学部以及电机工程部的双重学士。毕业后去摩根士丹利做了一段时间投行以及医疗方面的创投基金,后来又进了哈佛法律学院,拿到法律博士。回台湾参加了很多次禅七,决定去佛光山佛学院。

我三弟陈宇慷,比我小七岁,也在我的建议下出国读书,进了麻省理工学院,毕业之后回到台湾跟朋友一起做了一家拍摄电影和电视广告的公司,一直到今天,做得非常成功。

老四是妹妹,叫陈宇慧。她跟我们几个哥哥不一样,她遗传了父亲的头脑跟智商,还有母亲的特强的记忆能力。她在台湾读复兴小学、初中,之后考进师大附中。在我记忆中,她永远都是全校第一名,她托福成绩是当时台湾最高分,申请进了麻省理工学院,毕业之后,大多时间住在香港,在摩根大通等银行、投行工作。

我三弟和四妹也是麻省理工学院佛学社的创始人,帮助很多人接触了佛法。

老五是弟弟,陈宇全,比我小14岁,他开始懂事的时候,全家都开始学佛了,所以他很小就接触了佛法。他初中毕业就去读了佛光山佛学院。后来他去西藏学藏文,又去尼泊尔求法。1997年,他在尼泊尔跟随创古仁波切出家,出家后留在尼泊尔的佛学院继续读书,拿到了“堪布”的学位,相当于佛学教授的资格,我们现在都称他为堪布罗卓丹杰。他的藏文非常流利,现在是第十七世大宝法王最主要的中文翻译,

父亲,他高中出国,后来读麻省理工学院电机系。在他那个年代,应该是全大学部唯一一位台湾去的学生。是亚洲少数有教育、外交、情治、科技、经济、国防、监察经验的政治家,也是台湾七十年代到九十年代末期的政治经济的主要推手。之后他离开了政坛,全心投入社会公益和佛法修行。在将近三十年的修行生涯中,他博览经教,向四五十位大修行人学习了各种深入的禅修方法,投入很多年的时间大闭关禅修,对心性和觉性有很深的体悟。

我母亲的父亲是位人格深受尊敬的老一辈银行家。他早年是中国农业银行的上海总经理,当时农业银行是中国四大发钞银行之一。后来去了香港,做华人银行董事长,兼海外信托银行的副董事长。

我母亲特别好学。她不只英文好、中文好、广东话好,还会法文、日文,后来还学了台语,学了珠宝鉴赏、陶艺、花艺等。她总是在用功读书,甚至到凌晨一两点钟,时常就在桌前睡着了,没多久眼睛睁开,又继续学习。除了学习之外,其他时候当然就是照顾我们,她是一个非常温暖的妈妈。

父母以身作则

父母在孩子面前基本不谈公事,尤其从来不谈人的是非,不谈这个叔叔好那个叔叔不好,这个伯伯怎么样,那个阿姨怎么样,谁穿得怎么样,谁吃得怎么样,谁有钱,谁没钱,他们不谈这种事。只是问问我们的学校在做什么,课业怎样之类的事情。年纪大一点之后,父亲会跟我谈谈一些国家的大事,和他在做的一些事情。

我觉得最关键的一点,还是父母以身作则的力量。我父亲成长的过程中,其实很少见到我爷爷,我爷爷永远在外面打仗、处理“国家大事”,他身上的那种正气,是自然而然地传达给周围的人的,所以父亲从小就知道那是一个榜样,为国为民是正确、该做的,我父亲对我们也是一样。

也因此,我们几兄弟都不太懂得利益交换,更不太会为自己谋利益,在我们的教育中没有受过这方面的训练。年轻时听父母谈的都是国家,之后就是佛法。考虑的是如何利益众生,怎样能让更多人认识真正的佛法,怎样学习,怎样推广。我们能和志同道合的伙伴做事业,但对怎么自己多分些钱一直糊里糊涂,所以兄弟姐妹生活都不错,但也都不特别富有。

教育背景

普林斯顿大学

那时候我很不喜欢读书,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课外活动,网球、游泳、篮球、吉他,都是年轻人喜欢做的事情,虽然也都是健康的活动,但我功课就非常差了。

我基本上当场就决定要去了,开始认真了解怎样才能进美国最好的大学。我发现要进美国最好的大学,除了成绩需要非常好,还要参加很多课外活动,有很多课业以外的能力和成就,还有和人相处的能力,就是要很全面才行。

到了美国之后,我几乎再没有拿过A以下的成绩,一直到进了研究院才放松下来。

在我那个年代,普林斯顿的学生都非常用功,课业也很多很重,唯一轻松的是星期五晚上,大家参加各式各样的兄弟会,喝酒、跳舞、唱歌、交女朋友。

短暂工作,考取哈佛

平时我参加的一些Party,在场很多都是高盛、摩根士丹利、所罗门兄弟、雷曼兄弟这类公司的人,大家聚在一起聊天、喝酒、跳舞,有时就会被问起一些机密的问题。这时候非常考验定力和道德观,任何一家公司在并购前后平均股票会涨30%~60%,有时还会涨好几倍,如果事先知道了一些内线消息,就可以从中获得不可思议的利润,这叫内线交易,当然是不合法的。

曾经有一位台湾来的商人,对我特别好,只要有机会就跑来问东问西。他也投了我们基金一两百万美元,但只要他一问到机密的问题,比如我在做什么项目、在看些什么公司,我就会很客气地对他说,对不起,这实在不能透露。

我觉得家教传承在这件事上保护了我,如果没有这些,就危险了,一辆超级跑车,几百万美元现金,很可能就会为了这些,透露了一点消息,然后就到牢里去了,一辈子就玩完了,这可不是开玩笑的。

哈佛的第一堂课给我印象很深,已经二十多年了我还记得很清楚,不是别的,就是“道德”。

老师讲了两点,第一,做违反自己良心道德的事,就好像面对涂满了肥皂的滑梯,你一踏出去,就会顺着滑梯一滑到底,回不了头的;第二,不要让自己的生活过度奢华,要存一笔钱叫做Walk Away Money,走人钱,让你能随时拍拍屁股走人。

修行佛法

父亲引导,初闻佛法

当时父亲启动了一些大型科研项目,研究许多有特殊能力的人士。当时我父亲做的事情,是在把中华传统文化里的珍宝科学化。

其中对我影响最大的,是美国几个重要学府关于濒死经验和轮回的研究。

有一些人在临床死亡一段时间之后,又被救活了。使科学家极为意外的是,一部分临床死亡又复活的人,居然记得在临床死亡的那一段时间发生的事,有些人会记得医生说的话,有些人能叙述自己飘在空中看医生给自己做手术的过程和细节,还有人走到了房间外面去。

还有一些“儿童轮回案例”的科学研究。像是许多有前世记忆的小孩,他们身上的胎记或疤痕,和上一世死亡的情形有直接关系。科学家找到孩子上辈子的生平记录,竟然和小孩叙述的一样。科学家也没说证明了轮回存在,只是说想不出来,除了轮回存在以外,还有什么别的理论可以解释这些现象。

这些记载我都是在科学资料里看到的,有哈佛大学的、耶鲁大学的、维吉尼亚大学的、芝加哥大学的,都是名校大教授做的各种关于生死和轮回的实验。他们的实验方法和报告都非常严谨和科学,连美国重要的科学期刊都刊登过这方面的研究报告。

其中一位大教授还发表了三百多篇学术论文,写了一本两千多页的书《轮回与生物学》。还有一位耶鲁大学心理医师的科学研究,他用催眠的方法,帮助几百位病患回溯前世,看到过去,治疗了他们今生的心理问题,又出了一本书叫《前世今生》,非常轰动。

这些研究并没有使我相信轮回是真实存在的,但真让我吓了一大跳,心中产生了巨大的疑惑。一方面,从小所受到的教育,都认为相信轮回是很丢脸的迷信,是愚夫愚妇和乡下老太太才会相信的事,我一个堂堂哈佛MBA怎么能去相信这种东西?但是另一方面,我父亲给我的全是科学研究和数据,我觉得奇怪,怎么会活到将近三十岁了,而有这么一大块知识空白。

当时我就想,只有两个可能性:一是所有这些大教授,包括爱因斯坦,还有从古到今的修行者,学佛的帝王将相、高僧大德,全是糊涂、迷信、愚痴,或者脑中产生了幻觉、精神分裂了;另外一个可能就是轮回是个真实存在的自然现象,只是近代科学还没研究清楚,是我自己糊涂愚痴。

体验禅修,虚心求教

哈佛MBA第一年暑假,我去参加了惟觉老和尚在万里灵泉寺主持的禅七。

头几天除了腿痛,还是腿痛,痛到什么都听不进去了。第四天开始,虽然没有像父亲一样的境界,但是有两个很特别的发现。

我突然发现平时我的开心、生气、难过、愤怒、悲伤,全都是被外界影响的,别人说的话,别人做的事,甚至只是我看的一场电影,这些都在一直不断地影响我,激起我的思想、情绪,甚至卜人尸卜烦恼。这个所谓的“我”,根本就像是个电动玩具机器人,但遥控器却在别人手上,随着外境不自主地起舞。

我禅七的第二个体悟,是我没有自己原来想象的那么好。在这样极端安静的环境中,突然有人咳嗽,我的心中有时会突然产生愤怒,很难克制,过一段时间又会平息下来。而突然之间自己想要咳嗽,只能强行忍住,而喉咙没有道理地开始越来越痒,心中就会生起各种情绪。对刚才别人咳嗽的时候所产生的愤怒,会很有罪恶感。对自己想要咳嗽,又生起了烦恼。

到了第六天第七天,心中的烦恼更多,怎么一点境界都没有,万一最后老和尚要我发言怎么办?回家兄弟姊妹问起来怎么办?强烈的自我意识,使我更加静不下来。

第一个是我父亲给我的那些科学书籍和研究,使我发现轮回有可能存在,而起了极大的好奇心;而这次清楚发现自己的心并不大受控制,决心要通过修行来修炼自己的心,做自己的主人,不让自己的一生随波逐流。

害怕以后开始修行就玩不了了!于是一考完期末考,专门去欧洲玩了大概两个多月的时间。

决心修行,参加禅七

四十九天的禅七结束之后,我又留在山上继续参加了三期。参加过禅七之后,我平时更加用功修行了。一回家我就开始做一些修持的法门,都是佛门传统的方法,除了打坐之外,最主要的就是诵经。

参加禅七之后,我已经亲身经验到、知道有过去生了,也经验到一些八识田中过去的种子业力这些东西,因此我很关心这些过去造的恶业怎么消掉。

我当时修的忏悔法门有三四种。第一种方法是“七周缘慈”,是通过思考的方法,想到过去自己可能伤害过和帮助过我们的人,佛门称为冤亲债主,然后感谢他们,回馈他们,向他们道歉。

第二种是“万佛忏”,是一本很厚的经书。

另外我还修了几次“梁皇宝忏”、“慈悲三昧水忏”、“观音忏”,这些和万佛忏大同小异的功课。

人身难得,证悟心切

那是1992年10月14日。当天台湾所有的电视新闻和报纸都报道了我出家的消息。第一天几乎各大媒体都是头版头条,之后连续好几天也仍然如此,讨论我出家的各种相关消息维持了两三个月。

我出家的动机很单纯,所以我也很低调,只是想尽快把禅修证悟的理论和方法学清楚,所以没通知什么人。

这么多媒体报道,主要有几个原因。第一当然是因为我的家世。第二是当时台湾正处于经济快速发展、社会快速富裕,但心灵也快速空虚的阶段,社会对佛法和心灵有很大的需求,对佛教的印象也正在大转变的时期,而我读了普林斯顿、哈佛,又在麦肯锡工作过,和原来出家人的形象很不一样,所以我出家这件事才会受关注。在我父亲学佛之前,台湾的佛教虽然不能说是地下宗教,但也是一个很受打压的状况。

老和尚那时候努力要建设中台禅寺,特别需要人才。我的出家带动了大量的大学生出家,这些师兄弟,善良虔诚,都参加过禅七,体会到了一些心性,是老和尚管理寺务和募款最好的帮手。

刚出家的,还在一种如愿以偿的欢喜梦中,“啊!我终于出家了,可以修行了,一切太好了,太圆满了。”有一点像我刚被普林斯顿和哈佛录取了一样。这种欢喜是短暂的。我们生生世世的烦恼还有恶业,不会因为用剪刀把头发剃掉,就突然没有了。我们的智慧、对佛法的体悟,也不会因为把头刮光了,而突飞猛进。

中台禅寺的“三环一体”学修制度

因僧才紧缺,所以大部分师兄弟们,刚剃了头就被派下山了。有的可能第二天就去当某一个寺院、精舍、禅修中心的住持、副住持、当家,负责办活动、办禅七、讲经说法,还有募款建寺。

大家刚出家,自己的修行还没有成就,这么早就去负责道场的营运,教化信众,心里都很不安。我就更急着想把佛学院早点办起来,想帮他们,也想救自己。

老和尚说,不对,你们要先累积功德,功德累积够了再来读佛学院,我俩就意见不合了。老和尚辩才无碍,我堂堂哈佛的MBA,每次总是讲不过他,总是没多久就被他说服了。

我拿出了在麦肯锡公司学到的本事,画出了一个叫“三环一体”的修行制度。当时我觉得可以把修行想成三个环环相扣的圆圈。

第一个圆圈是修“功德”,对出家众而言,就是参加管理寺院和精舍;对信徒而言,就是行善和捐钱。

第二个是“教理”,也就是把佛法修行的道理学清楚。对出家众而言就是读佛学院;对信徒而言就是向出家众学习。

第三个是“禅修”,对信徒而言是参加一日禅、三日禅、禅七等等;对出家众而言就是带领禅修。

循环做这三件事情,是对出家人和信徒的证悟都有帮助的方法。

被误解的佛教

禅修本身并不是宗教,但时常被误以为是佛门仪式,而被许多现代人排斥。

佛法更常被误会。佛的意思是觉,有觉察、觉观、觉照、觉悟、觉醒等多重意思。法则是指方法。“佛法”其实是一套教人如何觉悟心性的“方法”。是方法,不是信仰。但很可惜,多年来,禅修和佛法都被误以为是宗教信仰或哲学体系,而没有能被推广。对个人的健康快乐、社会的安定繁荣这么重要的一门学问,就这样被搁置了,很令人遗憾。

第一,改变了佛法的形象。

第二,突破了媒体弘法的障碍。

20世纪90年代以前,台湾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,只要是出家师父,都不准在电视或广播节目中发言,使得出家人好像是二等公民、社会上不存在的人一样,佛法的弘扬大大地受到限制。

甚至更早的时候,在寺院以外的地方公开弘法,都需要特别的报批。

单是劝人变成佛教徒,如果没有修行的方法,对个人和社会都不会有什么帮助的。因此必须有大量的既懂修行道理,又有实际修证的老师才行。

藏地见闻

十几年来,我接触了百余位藏族的大修行人,有些示现为大活佛,也有些看起来像是普通的喇嘛和一般藏民。我体会到,为什么人口稀少的藏族,在过去不到一千年中,竟然出了好几十万名有证悟的大修行人,以人口比例来说,远远超越任何民族。

我发现,这和他们的传统佛法教育有极大的关系。藏族的孩子,从小学习的榜样是有慈悲和智慧的大修行人;内心最佩服的,是有证悟的上师们。而现代社会的孩子们,大多从小崇拜的是歌手、运动员、电影明星;羡慕的是有钱有势、享乐的物质生活。从究竟上来说,两者本身并无好坏之分,只是当我们的心从小总是在追求享乐和名利物质上时,自己内心会产生越来越多的不满足、越来越多的烦恼和痛苦。

对死亡的正确认识

古代的人,以为呼吸停了是死亡、心跳停了是死亡。现在大多数人,以为脑波停了,就算是死亡。而不久前我才看了大量的科学资料,欧美有很多脑波停了又被救回来的案例。想想在尼泊尔这里有多少人其实是活活被烧死的,而在现代医院中,又有多少人是被活活冻死的。

藏族人的确是很幸福的,有活佛和大修行人指导他们关于死亡的过程、死后的世界、注意事项,知道亲友往生之后几小时特别重要;知道千万不要号哭影响亡者的心境。知道千万不要触碰头顶以外的地方,以免他们投胎到地狱饿鬼、畜生这些恶道。知道几天之内不能搬动尸体,需要尽快请到有禅修的喇嘛和活佛,引领亡者到好的世界去。

他没有见过一个人死亡前不害怕的。临终前人的地水火风开始分离。地大分离,是指肉体开始不受控制了,身体变得迟钝,移动困难,向下沉的感觉。水大分离,血液和液体开始流动缓慢,各器官变得干燥缺水。火大分离,热量开始减少,感觉冷,眼耳鼻舌身意六识衰退,感到外界的形色和声音愈来愈远、愈来愈模糊。风大分离,呼吸开始急促、粗重,吸不进空气,直到气息停止。

死亡过程中,人的意识逐渐模糊,也有些人会看到鬼魂,看到前来报仇索命的,看到要去的世界。这时候,没学佛的人,吓得不得了,要进入未知的世界了,完全不知道怎么应付。金钱财富毫无用处,亲戚朋友完全帮不上忙。学佛的人,懊悔年轻健康的时候没有好好修行,现在死到临头了,要去哪里完全没有把握。运气比较好的,有仁波切或喇嘛、僧人、师兄弟在一旁帮忙念经念佛,减少忧虑,心境比较平稳。运气不好的,被插满了管子,疼痛不堪;或是送到了不允许周围有人助念的医院,一个人独自面对死亡……

被误解的闭关修行人

认识闭关修行人对世间的贡献:

的确,我们很多人这一生不会再下山了,我们的思想、语言、生活,和城市里的人已经有相当大的距离,下山反而帮不了什么人,但是我们可以通过三个方式帮助众生。

首先,在这个世界里,不只有你看得到的人类,还有许许多多地狱、饿鬼道的众生,我们在禅修的境界中,光是帮助那些刚刚死去、惊慌失措、不知道怎么办的人,就已经忙不完了。

第二,你应该知道的。我们的心念是很强大而且没有距离的。我们通过禅定,有时会看到山下发生的事。像是有人喝醉了打架,拿了刀想杀人。在那时候,如果我们和那人有缘,可以通过禅定,把一个善的念头放进他的心中,使他突然决定把刀放下。

第三,死亡的时候,我们可以选择投胎到最能利益众生的地方和家庭,去圆满帮助众生的心愿。

“对我们来说,终身闭关,深入禅定,是我们最能帮助众生的方法。”

什么是上师

上师是指够资格传授修行法教的老师。

第一,上师本人必须严持戒律,有很高的道德操守。建议大家不要跟随自大自傲、基本做人处事有问题、男女关系不清楚、本身名利心很强的老师。

第二,上师必须有很清楚的教派和传承,是经过他的老师和传承认证的。

第三,上师必须精通经论,并且深入禅修、证悟心性,具备教授弟子的善巧方便,才有可能带领弟子证悟。

第四,不要忘记,我们自己的“心性”和“觉性”是自己最究竟的上师。

关于投身公益的小建议

第一,公益最重要的是修心。不在于捐了多少钱,而在于我们自己的心有没有变得柔软谦卑,充满温暖、爱心、慈悲、平等。如果偏离了这个主题,只重视项目的效果和效率,就失去它本身的意义了。

做公益其中的一个困难是要游走于两个世界之间。一个是苦得不得了的世界,只要一点点钱就能够活很长时间的世界。另一个是你去募款的世界,时常吃一餐饭的钱就可以养活很多穷苦的人。如果没有一定的修心能力,久而久之,人的内心会产生很多不平衡和混乱,一不小心就会变得愤世嫉俗,或者自命清高、烦恼丛生。

第二,公益一定要从自己周围的人——亲人、师长、朋友、同事开始做起。如果是企业家,先从照顾员工、上下游厂商做起。

第三,慈悲和智慧要均等。做公益一定要有爱心,但是不能只有热诚。热诚是一个起点,之后一定要用做企业的心态了解市场,也就是了解需要帮助的人的真实需求、要解决的社会问题的来龙去脉,等等。

生活是修行的道场

我们维持这样的修行状态,又过了一两年,通过几次很大的烦恼,我和央金先后发现,“烦恼”和“引起烦恼的事件”完全是两回事。烦恼真正的“起因”,是在自己的心里面,不在外面。使我们烦恼的外境,不论是别人说的一句什么话,或是一个车祸、一场疾病,只不过是一个“外缘”。

因和缘加起来,烦恼才会生起。这好像我们的内心一直有一个燃烧着的烦恼火种,任何外缘,像是不同种的油,由眼耳鼻舌身这五个地方泼了进来,使心中的烦恼之火烧了起来。去掉这个“内因”,才是解决烦恼痛苦的根本方法。

“觉观烦恼”是一种自我疗愈

菩提是指智慧,这种智慧的生起,需要三个条件:第一个条件是方法,“觉观”烦恼情绪的方法;第二个条件是练习,要时常练习觉观内心的情绪;第三个条件是烦恼。没有烦恼,则没有足够的能量稳定自己的禅修,没有能量悟入烦恼的本质。我们很幸运,具足了这三个因,加在一起,使禅修没有留在口头禅,烦恼也不再是烦恼。

像是央金在《大地母亲时代来临》书中写的:

另一个大觉醒:愤怒和觉醒的能量本质相同。

“觉察”心念和“觉观”烦恼这些禅修方法,是一些很有效的,帮助我们认识和掌握自己心念的方法。通过这些方法,时常把自己放在一个安静的状态,“觉”的状态,也就更能体谅对方的辛苦和觉察烦恼的根源,使婚姻更幸福和有意义。

推动“觉性科学”修行体系

佛法现代化

禅修这门学问不是宗教,但由于古代没有今日的学府和教育制度;因此,数千年来,禅修的方法,是由宗教和寺院传承下来的,也因此,禅修时常被误认为是宗教。但事实上,禅修并不属于任何宗教,而是属于全人类的一门科学方法。

于是,我们开始思维如何将这些学问纳入正规教育体系,结合“心智科学”和禅修,形成了“觉性科学”这门新的综合学科,通过大学和研究院非宗教式的教学,将禅修这门学问科学化、现代化、生活化,让人人能学,成为人类未来通识教育的一部分。

当年年底,将觉性科学引入学府的因缘开始成熟了,台湾大学邀请我父亲教授六节课的“心智科学与禅修”,是正式的大学通识教育的一部分。

我们谈的去宗教化,是指远离宗教迷信,希望大家建立起科学的知见,不要糊里糊涂地对不合格的上师盲目崇拜,以至于受骗上当。

我认识美国一些修Mindfulness多年之人,遇到失业、亲人死亡、病痛等等人生无法避免之事,原来的功夫完全用不上了。这是因为Mindfulness主要能帮人静下来、平和、提高免疫、增加创造力等,人会比较快乐,但是无法完全降服烦恼,因为对心与生命没有更深一层的认识。

怎么知道自己修行是否正确?

正确的修行,是会体现在日常生活行为中的。对初学者来说,有四个简单的标准,可以用来检验自己修行是否正确。

第一,是否更清楚自己的心念和情绪?

第二,自己的烦恼有没有减少?

烦恼减少是有一个过程的,因人而异,有人很快,有人一两年,也有像我这样要十几年的。在开始的时候,有人会有一段时间烦恼反而更多。关键在于是否更能看到烦恼的起落,有没有认出它的空性本质。

第三,自我有没有减少?

第四,自己的慈悲和智慧有没有增加?

2014年觉性科学论坛

在2014年十月,我们在北京举办了第一届“觉性科学论坛”,主题是物质文明与心灵/精神文明的结合。

西方在觉性科学这个领域发展有两个很大的障碍。

第一是深度不够,对全盘和次第阶梯不了解。这是由于西方文化中缺乏一些禅修的基本知识,尤其是没有“空性”与“境由心生”的观念,因此许多深入禅修的人,有的卡着无法前进,有的悟以为自己证悟成圣,也有不少走火入魔。

第二个障碍是理论与实践是分开的。美国的这个领域分成心智科学和觉察禅修Mindfulness两大部分。但大多科学家研究理论但不研究方法,更不亲身实践;而企业界则是使用方法,但是理论不清楚。

首先在觉性科学101层面,也就是针对希望得到身心健康、家庭事业圆满的人群,我们请到亚洲老年痴呆症的权威,台湾高雄医学院心理系主任杨渊韩教授。他本人有30多年禅修经验,向大家介绍了禅修降低血压、提高免疫力、缓解抑郁症、改变大脑结构,使人身心平静和快乐的最新科研。

在觉性科学201层面,我们请到台湾大学前校长李嗣涔校长。他分大中小尺度三方面介绍。

首先是大尺度宇宙的组成之谜,令人困惑。二十世纪末,科学家发现,宇宙并不是由我们过去认为的“物质”所组成的。正常物质,也就是我们五官所能感受到的、仪器能测量出来的物质世界,只占全宇宙的4%。

校长介绍了小尺度量子世界,也令人困惑。量子纠缠与非局限性(Quantum Entanglement and Nonlocality)。根据爱因斯坦相对论,光速是宇宙中最快的,不可被超越的速度。但当两个光子以光速向反方向飞去,不管飞了多远,都永远会保持变化不定但一致的极化方向,这表示两者之间的信息连结,是超光速的,显示真实的世界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,超越了爱因斯坦的理论范围,对科学家而言,仍是个谜。

李校长又介绍了中尺度的谜——儿童潜能现象。

一般我们识字,当然要用眼睛看到,才能知道是什么字。眼睛完全蒙起来,或者在完全的黑暗中,当然就什么都看不到了。而儿童潜能现象是指1979年,数千名儿童被发现有能够用耳朵或手指识字的功能。而李校长任职台湾大学电机系时,进行了手指识字的实验。自1996年起至2004年,他分九梯次每次四天,每天两小时,训练了 173位儿童。很不可思议的是其中41位出现了手指识字功能(读者有兴趣者可以参考李校长的《难以置信》系列著作)。

在觉性科学301层面,我们请到中国物理学界的泰斗,著名物理学家、中科院院士、中国科技大学前校长朱清时校长。

朱校长亦有近二十年禅修经验,著有轰动一时的《物理学步入禅境:缘起性空》。其中他以爱因斯坦的统一场论和霍金的“弦论”,与佛学经典《成唯识论》的“藏识海”进行比较研究,他认为是相通的。物质世界,是无数宇宙弦的交响乐,与眼前世界是藏识上因风缘而起的波浪,是极其相似的。他曾幽默地说:“科学家千辛万苦爬到山顶时,佛学大师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!”

陈宇廷,生于1964年10月11日。毕业于普林斯顿大学电脑电机系。毕业后任职投资银行达两年。1991年,他获得哈佛大学商学院的MBA学位和进入麦肯锡咨询公司工作。

国民党名将陈诚长孙,台湾前监察院长陈履安长子,1992-1995年,出家为僧,云游中国西藏地区、印度、尼泊尔,向汉、藏大师请益,学习修心的方法。1996-2003年,回归社会,担任陈诚文教基金会和化育文教基金会执行长。期间,组织护持、修整上百座汉、藏寺院及闭关中心,向近百位高僧大德请法。

2002年与格莱美心灵音乐家央金拉姆结为夫妇。2005年再次加入麦肯锡公司担任资深顾问,负责拟订与执行大中华区的 社会公益事业发展策略。2010年应邀加入由美国洛克菲勒家族发起,由全球28国76个政商家族组成的“世界公益家族协会GPC”并担任理事兼大中华区代表。2013年与父亲陈履安开始推动“觉性科学”,将禅修的理论和方法科学化、现代化、生活化。

孔雀虽有色严身

不如鸿鹄能高飞

白衣虽有富贵力

不如出家功德深

——《大宝积经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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